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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镇业完全不顾胎儿,便赶进内室便喊道:“阿萱!阿萱!”看见气息微弱晕倒在榻上,余镇业那叫一个心疼,连忙上前牵着阿萱的手紧张道:“阿萱,你受苦了。”
旁边婆子抱着孩子谨慎道:“老爷,夫人刚生完少爷已无大碍,可这少爷哭不出来声,如何是好啊!”说罢,一众婆子一起慌张的跪在地上。
余镇业听后,一拍头,怎么急的孩子都忘了。从婆子手上接过这孩子,只见这孩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毫无新生儿的血气,反倒冰凉阴寒,若说这孩子是个死胎,也未尝不是。可用手探上鼻息,却又有呼吸。
余镇业虽一大把年纪,但多年无子这也是初当爹,哪知道这该如何是好。急忙抱着孩子给内室外住持看。
住持一看那孩子,又嗅了嗅香气。随后看了看四周,神色无比微妙。用手轻轻的点拨了一下这孩子的眉心,那孩子便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身体一阵抖动,便哇哇的哭了起来。
余镇业惊喜万分道:“住持真乃神人啊!明天便奉上千金修葺安乐寺,以后每年赠贵寺百金香火!”
余镇业这豪言一出,旁边打坐的小和尚坐不住了。一个个交头接耳道:“妈啊!我没听错吧!早听过余府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是啊!咱们不枉此行啊!这下咱们下雨天屋顶不会漏水了,也不用拿锅碗瓢盆去接了!”
“瞧你这点出息!”
老和尚似乎听到他们窃窃私语,不由的咳了一声,即刻便安静了下来。又道:“余老爷,可有僻静之处,我有事交代。”
余镇业见住持神色凝重,谨慎地抱着孩子和他来到屋内一偏阁里。
疑惑道:“住持,您有何要事?”
老住持神色依旧微妙,拿出一颗穿红线的金色玉珠道:“这玉珠乃护身宝物,若想你儿平安一生,这珠子断不能离身。”
余镇业困惑道:“可是否与我儿身上怪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