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名字吧。”
“嗯。”
“好了!白明月,墨相施。”他放下纸笔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又笑着打趣墨施,“你这字实在是起的,墨相施墨相施,这不诚心说你莫相识嘛。”
“得,当我没说。你除了嗯就是嗯,春香楼新来了会弹古琴的姑娘,听说长得可秀气了,要和我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