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惊起却抬头,抬起脚尖。匆匆遮住他的眼睑。
一双带着厚茧又白皙的手就那么覆在沈潘眼上。
明琼该是,一人过活的缘故。指腹上结了薄茧子。偏偏皮肤细腻极了。那种粗糙细腻的手,不轻不重,温柔地刮在沈潘柔软的眼皮上,让沈潘轻轻一颤,如牛喘般哼哧一声。
于是一双更加粗糙的大手就盖住了那白皙的玉指。
明琼指腹稍硬,手背手心倒是柔软。像是刚出锅的糯米鸡,柔柔糯糯,暖到人心窝。
沈潘擒住那支手。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像是摸不够般摩挲着,直直往怀里塞。
“哎,你这人。”明琼叫一声。通红着脸。猛地低头,。
“嘿嘿。。”沈潘嘿嘿一笑。眼睛一瞟,就讲青石砖上的字尽收眼底。
“你在写我的名字?”沈潘哂然。
他眼睛极好,那青石砖上的字虽然稚气,却是他的名字。
“我没写。”明琼红着脸,撇开,撅起嘴。拧着被沈潘抓住的手想要挣脱开。
长长的眼睫毛随着眨眼一颤一颤,像两只的蝴蝶,停在那淡粉如三月桃花上舒卷翅膀。
“好,好。没写。”沈潘真是爱极了他这幅样子,松了手。在原地傻里傻气地笑着。
“不过你潘字写错了。我的潘是姓潘的潘。不是攀比的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