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到自己那点和这个世界淡淡的疏离感一秒就撕裂了,接地气得不行。
身上那股磨人的孤独,像是被塞西尔咔嚓又咔嚓,一口又一口,潜移默化地就啃走了不少。
如果说神经病会传染,塞西尔就活成病毒,他是扩散型。
星网上的言论现在歪楼得不成样子。虽然几亿条评论里,压根没几条是祝福这对“狗AA”的,但是戾气显然淡了不少。
除去颜色派在那开黄.腔使劲Y.Y,智商过得去的就卖弄推理,颜狗的就依然颜狗:亲王今天不营业咩?
塞西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眼力劲,从万千个话题楼里就看到了这一条,给回了一句:不营业不营业,哼哼,本亲王的脸我媳妇都没看够,你们哪里来的脸?
网民们:……(???有点看不惯他的嘚瑟肿么办)
另一边,谢玲气得指甲都掰断了,痛得她五官扭曲,在家里砸了一通。
谢琪把下唇都快咬破了,看着塞西尔的星博号,心里暗恨地咒骂道:这没吃药的傻X!只有一张脸的垃圾!
如此不好受的,还有丹尼尔。
不过他脸上丝毫看不出来。
站在飞船上,视线看向无垠浩瀚的宇宙星云,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身后暗影里站着的青年,“是时间让我们都变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固执?”
“呵,想听实话?”
这道声音清冷至极,还毫不掩饰情绪里的那点鄙夷。
“好了,我知道了。”
丹尼尔半垂了眼睫,随着飞船拐弯,整个人的半个身子也融入了黑暗里。
他有时,会恨极了这个世界,就是它太过美好,塞西尔才看不到从黑暗里朝他伸出了手的自己。
而角落里的那个青年,在流星擦过的时候被映出了白皙,美得让人惊心动魄的脸庞。
它不完美,一条红痕盘踞他鼻梁至下颌,却如维纳斯断臂,九头蛇美杜莎唱出的天籁之音……残缺又极致……三分恍若塞西尔。
待塞西尔浑身冒着粉红泡泡回到赛菲尔德庄园,他的好心情收了不少。
停泊好飞船,他朝那些示威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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