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
何帆话不多,但眼神冷漠,寒意很是骇人,只冷冷一瞥,陈帆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蒋明城脱了衣服鞋子坐床上,问西辞,“下午行不行?不行套路再来一次,反正低血糖这毛病,你又不是没有。”
“而且你体弱,教官绝对不会怀疑你的!”陈帆凑进来,插了句嘴。
西辞咬牙,自从入学以来,自己似乎一直处于食物链最低端,被激了两句后脑子一懵,“行!怎么不行?”
这逞强的话一说,下午西辞就后悔了。
顶着烈日炎炎,cao场跑来跑去,更可怕的是,一人犯错,全体重来。
陆陆续续有同学犯错或是身体不协调,就一个起步跑的动作来来回回练了一个多小时没带歇的,西辞站在队伍里,只觉头顶冒汗,脚下生烟,气喘吁吁只差没晕过去。
这时候才知道上午躺在医务室的时间,是多么幸福的时间。
“我带了这么多届新生,就没带过像你们这么笨的学生,连个起步跑都不会,你说你们还会些啥!”教官叉着腰,骂声传出去,其他几个班的同学目光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