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维打小沉默,父母常年不在身边,他甚至有过孤僻忧郁的时候,虽然后来好了,但从此养成事事不浮于面的性格,有人说他这样的个性实在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岳家父母也认为因祸得福。
每个孤僻的人心里都圈养着一些事,一些人。岳维心底围了一片绿草茵茵,陶杨骑在马上,阳光灿烂,笑靥嫣然。直到岳维不再在意孤独与否,不再疑心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不再考虑除了利益之外的人情。
陶杨也成为镁光灯下的大明星。加上他的家世,想要见见这位影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砾阳做了个梦,梦里杯盏往来觥筹交错,是他小时候的事,一场宴会。他想喝酒,别家的大人都不让孩子饮酒,陶家父母毫不在意,陶杨偷偷抱住红酒瓶子,咕噜咕噜往嘴里灌。
有个比他小点的孩子,瞧见他半瓶见了底,睁大眼睛一板一眼的说:“别喝了,你要醉了。”陶杨摇晃酒瓶:“红的,不醉人。”那小孩儿不信他,撇嘴道:“你脸都红了,还不是醉了么?”
“我没有!”陶杨争辩,酒壮人胆,说话的分贝大了不少,那孩子被他吓住,眼圈稍红,陶杨说:“你怎么像小姑娘,还红眼睛,哦不,像兔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杨只看见他一双微红的眼睛,他伸出手,作势要将小孩儿拉进些,他揪住他的袖子,呢喃:“你站近点,我怎么看不见你?”那孩子说:“你骗人,我们站得这么近,我看得清你。”
陶杨摇晃脑袋,眼前愈加模样,连眼睛也看不清了,他急声说:“真的,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徐砾阳猛然睁开眼,他正紧紧拉着岳维的手,岳维立在床前,手被徐砾阳揪住,身子稍稍放低了,他眯了眯眼睛,低声说:“岳维。”
徐砾阳:“......”见到鬼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甩开岳维的手,讪笑:“岳总,瞧你大半夜的,夜袭啊?”手心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岳维蹭到徐砾阳手板心的汗水,他摸出怀中手巾擦拭干净。
然后把手帕丢到徐砾阳脸上:“洗干净,消三次毒。”
徐砾阳眼前一黑:“......”
岳维走后,徐砾阳把手帕丢到地上,呸呸道:“垃圾玩意儿,还消三次毒,劳资放毒毒死丫。”说罢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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