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心死,一个人最悲伤的时候,脸上也许带的是平静,而比平静更可怕的,是笑容。那是在嘲讽别人,也是在嘲讽自己。
岳维一手擒住徐砾阳的侧颊,将他的脑袋按过来,他们面对面,徐砾阳眼角泪光一闪而逝。岳维低头吻住他,只是四片嘴唇的触碰,徐砾阳没有张开嘴,岳维也是。
温热在皮肤间传递,徐砾阳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缓缓闭上。他靠在岳维怀中,月亮钻出云层,像一只眼睛,张得大大的,注视着人间。
如果徐砾阳只是因为感谢他而留在他身边,岳维没有怨言。就像那天在片场,徐砾阳在他唇角印下的吻,恍若许多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那样在陶杨唇边印下一吻,然后说我喜欢你。
徐砾阳只是没有说出来,只要他留在这里,迟早他会说。他不是谁也不爱,而是记忆铸成的闸门,拦住了感情的洪水,拦住了悲伤和失落后的波涛汹涌。
直到张映昔敲门,两人才放开,徐砾阳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紧紧抓住了岳维的衣摆,他触电般松开手,岳维摸摸他的头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开门。
张映昔看他俩都在,笑着说:“我大概来的不是时候?”徐砾阳摇头:“有事?”
“亲爱的,可以向你借一下岳维吗?”张映昔望向他,笑眯眯地说:“我有事想问问他。”徐砾阳脱下外套,还给岳维,朝门口走去:“早点休息。”
岳维眸色幽深,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张映昔收敛笑容,低声说:“他们行动了。”岳维点点头。
“关于刘绅的事,”张映昔想了想,说,“加西亚没有告诉我。美国那边,你知道,他们并不信任我。”岳维按下墙上的按钮,面前的墙壁出现一张显示屏。
岳维选择请求通讯,没多久对面出现一张脸,仔细看眉眼同张映昔几分相似。岳维沉声说:“张处长。”
张映昔吐吐舌头:“爸。”张处长看见自家儿子,差点老泪纵横:“你回国后也没来见我一面!”
“我忙呢。”张映昔笑了笑。张处长摆摆手,他是上面安排的负责人,和张映昔叙过旧,转向岳维:“小岳,你爸把这事儿全权交付你了。”
岳维点头:“他在忙别的事。”
张处长说:“日本政府在加紧和韩方关于共同安保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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