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安静下来。
“以前每周都是苏眠陪我过来,”长越还在气头上,黑着脸说,“他付钱,这回轮到我就出了这事。”
徐砾阳讶异道:“可以办卡,怎么不办张健身房的年卡,很方便。”长越一提这事,也纳闷:“苏眠不让,他说每周来给一次钱就行,我倒无所谓,就这样了。”
“呃,”徐砾阳斟酌着说,“你们关系真好。”长越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是,他支付宝绑的银行卡还是用我的身份证给办的。”
“妈的,这些jian商。”长越回想起刚刚那事,忍不住担心道:“你说给苏眠划错过没?”徐砾阳想了想,答:“苏眠那么精明,不会。”
长越嘿嘿一笑:“我想也是。”
徐砾阳转过脸,面色稍冷,苏眠的支付宝绑着长越的卡。
两人带包子到中心公园玩了一圈,包子兴奋得嗷嗷叫。晚上,徐砾阳精疲力竭回到家,岳维还在公司处理事情。
徐砾阳抓紧机会打给楚泽言,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很快接起来:“徐砾阳?”
“楚泽言,你在哪儿?”
“妈的,别提了,我老子找事情给我做,不让我到处乱跑,我现在在日本,和山口组那帮老家伙商量点事,过几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