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侧眉瞅他,可有可无地说:“你想从他嘴里套出白雪的下落。”“不然呢?”徐砾阳瞥他一眼:“瞎找也找不着。”
戴荆向徐砾阳招手,对方赶紧坐回他身边,于是场面变成他俩一起灌酒。戴荆喝不多,大约是觉得够了,拉住徐砾阳的手:“去我房里。”
楚泽言眉头微皱,徐砾阳向他递去一个眼神,被戴荆揽着肩膀离开。路过岳维客房时,张映昔恰好出来,他以为就徐砾阳一个人,想不到还一个男人。
徐砾阳微不可察地摇摇头,张映昔侧身避开,目送戴荆带走他,忍不住有几分焦急。戴荆锁上门,一回头,瞅见徐砾阳矜持地坐在床沿边,若有所思。
戴荆喝多了酒,大着舌头说:“你先洗澡?”徐砾阳抬眼一瞧,笑了笑:“您先。”戴荆脱了衣服钻进浴室。徐砾阳蹦起身,翻寻他留下的衣服。
手机是指纹解锁,他弄不开,徐砾阳翻开上衣,从内袋中摸出一张折叠过的纸。徐砾阳快速打开,是一张全英文精神病病历书,病人是——白雪。
徐砾阳迅速向下看,页底标注着医院,他拍了一张,飞快整理好放回衣袋。戴荆还在洗澡,徐砾阳打开门跑了。
白雪已经被他们弄到国外的精神病院。徐砾阳握紧拳头,避开警卫,把照片发给了楚泽言和岳维,他刚打算回房间便接到邢昌平的电话。
头顶摄像头的红灯闪烁,他回过脸,邢昌平恶狠狠地说:“徐砾阳,滚过来。”他话音未落,对面响起女人的惊呼,夹杂着痛苦和惊慌。
吴铃在哭。
徐砾阳汗毛倒竖,他听见她喊:“哥哥!”邢昌平狞声大笑:“是你meimei吧,啊?给你三分钟,徐砾阳我们现在都在海上,把她丢进海里喂鱼关爱大自然,怎样?”
徐砾阳靠墙捂住眼睛,半晌后沉声答:“好,别动手。”
“甲板下的船舱里,过来。”邢昌平挂断电话。
徐砾阳立住脚,闭了闭眼睛,一拳砸上墙,既然邢昌平已经得知他的身份,那也没必要隐藏了。为了行动方便,他先赶回房间换回平时的着装,然后向对方指定的地点奔去。
邢昌平立在货箱旁的阴影中,能听见船底机器运行的剧烈声响,吴铃呆呆地望着他,两眼红肿,她先呢喃道:“对不起,”然后扭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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