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搭张陪护床,“那就在这休息。”
“跟你一起吗?”
“不然呢。”
余幸蹙眉,越来越绕不清他脑回路,八成是宫冉那家伙觉得自己讨厌他,怕被一个人留下。
“那……我只睡一会儿。”体力透支到极限,宫冉妥协了,可没等余幸说要加张陪护床,宫冉就顾自趴在了余幸床边,他胳膊一担、上下眼皮一挨就没再睁开,很快有绵长呼吸传出,立刻睡着了。
时间刚过中午,窗外阳光盖过半张病床,恰好铺在宫冉脸上。暖调光也修饰不了宫总裁颓败的气色,倒是睫毛阴影跟他眼底乌青融的和谐。
忽然病房门开了,来人手里端了个托盘,余幸立刻嗅到一阵米香味。
进门的青年是替宫冉跑腿的,余幸认识,那人见宫冉睡着,先是一愣,随后跟余秘书比了个眼色,将托盘留在了床边柜上,后者也拜托他拉了窗帘、不照宫冉的脸。
睡熟的宫总裁完全没发觉他叫的粥到了,在余幸身边睡的格外安稳,直到余幸握着瓷勺搅粥、他才被食物香吻勾的挪了两下肩膀,最终食欲不敌困意的睡的更沉。
白米几乎炖烂了,在宫冉的格外嘱咐下,粥里还洒了鸡脯rou丝和榨菜碎,唯独没加葱花。
粥很对余幸胃口,可碍于太久没进食,他只吃了个七分饱,剩了小半碗。
……
宫冉这一觉睡了两小时,深度睡眠格外解乏,所以他是被饿醒的。
睁眼就见余幸,宫冉心底溢出一阵满足感。两小时补不回四天四夜的煎熬,宫冉眼睛依旧涩的不好受,精神却恢复了,他腰酸背痛起身,眼前就递来一碗粥。
宫冉很讨厌喝粥,但……
他视线从粥碗落到人家捧碗的手上就挪不动了。
确认余幸再无大碍后,宫冉心态放松,也有了胡想的闲心。
余幸手型一般,但十指细长,指甲又修的整齐、是圆润的弧形,看着格外舒服,但加上宫总裁的特殊滤镜后,他这双手就不得了了,连刚才打完点滴贴的输液贴都别具美感。
看宫冉眼又放光,余幸只当他饿狠了在盯饭,便把粥碗递的更近了些,谁知那家伙不但没接,还忽然低头、直接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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