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缓一会儿,却因起的急、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栽在齐绍怀里。
齐绍但笑不语,贴心扶了余幸一把,后者规矩道完谢再没久留,径直去了洗手间。
曾对余幸生过不小兴趣,可齐绍向来有自知之明,他不像宫冉般偏执,懂得考量利益大小也分得清主次,把一切是非都看得清楚,更明白自己对余幸的兴趣单纯只是兴趣,一时兴起罢了。
没空去理解齐绍贴合原著、敬职又敬业的腹黑总裁式思维,余幸出了宴厅门、呼吸到新鲜空气后一路小跑。
他酒喝多了,实在想吐……
冯鹏寻到另一半儿、人生圆满,余幸也由衷为他高兴,兴头上哪有那么多顾及?一不经意就没控制住酒量。
可在外面待久了,上完厕所后,那股恶心感莫名被压了下去,想吐却吐不出来了。余幸站洗手台前缓了一会儿,洗手时顺便洗了把脸,这才有了精神。
晚宴还没结束,余幸擦完脸打算回去,经过紧急通道半敞着的门时,却瞥见一抹慌张躲闪的人影。
“宫冉?”太熟悉,所以下意识喊了出来,里面的人立刻僵住不动了,“你在这干什么?怎么现在才来啊?来了怎么不进去?”
被抓个正着、无处可藏,在应急通道里躲了半天的人不得不推门、拄着拐走了出来,手里还提了个纸袋子。
确实是宫冉没错。
“时间不巧,刚好在国外出差。”宫冉声音沙哑,一身风.尘,眼下又乌青一片,显然是经了长途跋涉才刚刚到达。
周末给余幸打电话的时宫冉才下飞机,想借出国的理由联系余幸、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以此有听见他声音的机会,却不想得了他“举行婚礼”的消息。
被刻满疲惫的黑眸紧紧盯着,余幸一愣,一时读不懂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怪不得……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时间不早了,一起进去吗?”
没回答,宫总裁视线从余幸微醺的脸挪到他整齐利落的黑西装上。
时间确实不早了,看起来……仪式都结束了,他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没赶上也没勇气参加“余幸的婚礼”啊。
宫冉自嘲般冷笑一声,其实就算他及时参加了又能如何呢?
大庭广众之下,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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