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rou模糊的伤口,脸涂的惨白,躺在屋子角落的棺材里,看到有人来了跳出来就行了。
唯一的麻烦大概就是这个吓人的度。
老板是有点艺术气息的中年男人,跟他絮叨了快一个小时的员工守则,总的来说,不能把人吓坏了,也不能让人感觉不吓人,关于这个度,老板就用这个一个小时其中的五十分钟来叙说了,说的人昏昏欲睡却还是毫无把握。
沈蔚初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凑到女游客脸上,把人吓到男游客的怀里,这是他自己揣摩的度。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项非常有意义的工作。
比他前一份工作有意义的多了。
“喂……小初哥……”和沈蔚初分享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只鬼正吊在屋子中间,他长长的白袍下面其实放了一张高脚凳,看起来就跟真正吊在那里的尸体一样,也不知道摆在屋子哪里的鼓风机吹的他白袍飘啊飘的,在这个阴森森的房间里,确实有点吓人。
沈蔚初不是很想跟他说话,因为这“鬼”实在是有点呱燥,从开工开始,每隔五分钟就要喊他一次。
这工作是无聊了点,这不逢年不过节的也没几个人来,他们的工作量实在是少得可怜,好不容易进来个人,胆子大的不怕,胆子小的还不能太吓。这个度还真的很难把握。
进门的时候第一个有着好几年经验的老“鬼”会通过对讲机报告后面的“鬼”,来的游客是菜还是rou。
要是菜的话,大家走个过场就好了,要是rou的话就要紧张起来。单纯胆子大的人的话,一起玩还行,要是熊游客那就麻烦了。
沈蔚初才上班一个星期不到,就被一个熊游客给甩在了中间这位吊死鬼兄弟身上,扯过他脖子上的绳非要把两个人的头塞进去,沈蔚初的头和吊死鬼兄弟的头撞到一起,撞的他眼冒金星,工作人员赶过来的时候,对方还嘴硬说自己被吓到了,这是本能反应。
吊死鬼兄弟还笑呵呵的说顾客至上,沈蔚初虽然没人跟动手,但是说话刻薄怼的游客哑口无言也就算了,脾气冲得游客都不敢反驳,用当时在场的人都备受惊吓的口才把人给训的一愣一愣的,最后道了歉才收了场。
从那开始,整个游乐场的人都知道这鬼屋有个脾气很差的鬼,怼起游客来,绝对不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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