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无伦次,你不要介意。”
陆祈渊才知道他这半天喝的是酒,不是水。
“说到封杀,”赵景坤又重复了一次,“其实我很熟悉很了解,我曾经被封杀过两年,在我二十三岁的时候,二十五岁我度过了这道坎,靠自己……也算靠自己,毕竟你知道,没有人会像容盛对你一样无尝地好。我得到任何好处那都是拿自己去换的,我支付自己,别人对我施以援手,公平交易两不相欠。所以,所以我没有坐享其成,我有巨大的你难以想象的付出,从这点来看我比你优秀、成熟地多,甚至方白殷都比你厉害,他离开自己的公司,去HM,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主动付出,伸手争取,你……你有什么权利质疑他呢?”
赵景坤顿了一秒,问:“你怎么不说话?算了,不说方白殷,他做错了事,你恨也是应该的……”
陆祈渊:“你喝醉了。”
“确实,”赵景坤长叹一声,“我送的酒你喝没?一起吧,我也喝的威士忌,这种酒在酒吧里很受欢迎,除了各种鸡尾酒,第二受欢迎的就是它了,不过当然,他们喝的没有你那个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