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人恍若未闻,朝卧榻走去,留下烟青色背影,再无其他。
执骨:“……”
竟然将他当做空气?
他三两步跨去那人前面,伸手拉近栈衣颈项上的铁链,猛地带向自己身体:“我的脾气没有你想象中的好。”
“恩,我知道。”栈衣道。
“恩?”执骨不解,但见他模样,又憋屈的慌,他哼了一声,手上用力,勒的他脖子都红了:“是自己跟我走,还是等我将这里拆了给你绑回去。你记住,你若自己跟我回去,那必然好吃好喝供着;若是我给你绑回去,你就是一条狗。狗吃什么,你吃什么,狗睡什么,你睡什么。”
“你哥死了,你的国家已经离亡不远了,你早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只是换个屋檐而已,有何不同?我依然让你吃穿不愁,你脓包也不是一日两日,又有什么区别?”
执骨笑着望着栈衣的眼睛,望着那波澜不惊的淡茶色。
他说的玩味,说的刺痛人心,又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