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里……哈哈哈哈。”
他是活是死,从不重要。只是,韩栈衣身在麟国,若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国家……那便休怪他仗剑无情。
那晚去找韩栈衣之前,执骨早就做了决定,此人,必死无疑。只是见到韩栈衣之后,他却下不去那个手。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很反感,这几日也都没去理他,更对自己表示不解。
明知就算此人目前为质,也手无缚鸡之力,无邪也离亡国不远。可那个以前专修邪术的国家,就算只剩这一人,都叫他无法放心。
无邪国也正是因为邪性难测,而被众多国家齐齐打压。
至于那人……执骨将袖箭夹在指尖转了一圈,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正悠闲的喂着小鸡,嘴角含着笑,看上去,是真纯良无害。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自己杀的无邪国人只多不少,这个,就栓在自己身边,时刻看着。若他有异动,绝不放过。
谁也不能威胁自己的国家,执骨将手中袖箭一扔,只听“砰”的一声,韩栈衣手中盛着米粒的碗应声而碎,一群小鸡哄然围了上去,兴奋的挤着吃着。
“慢些。”他对它们说。
再回头去看,四周早无人影。
摊开手心,躺着一块切面完好的瓷片。韩栈衣轻轻在指尖一割,鲜血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
“将军,你去哪儿了!”元盛一声吼,身杆挺的笔直,瞪着眼睛说道。
一旁的廉城摇着扇子,一只腿搭在椅子上,有些阴柔的面容半遮半掩在摇晃的扇子后头,“啧啧啧”了三声,道:“粗鲁。”
“元盛 ,你那嗓门快赶得上打更的铜锣了,吵的我的耳朵疼的紧。”
元盛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怕将军迟了,皇上要怪罪。”
“你几时见过我们皇上怪罪过他,就前几日他将质子掳到自己府上也没见皇上说些什么。不过就是象征性的发了几个脾气罢了。”
说至此,廉城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就是不知他身边的那个老狐狸,又要多放多少坏水。总是看咱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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