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对他而言太过刺激,冷敷又伤身骨,能用的法子都很温和,短时间见效慢,好在小孩子磕磕碰碰好得快,只是旧伤未愈新伤就密密麻麻来了,小公子刚开始学的那个月,他身上就没见一块好皮,青青肿肿,不同时间受的伤重叠在一起,甚至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梦娘这日亲自来给小公子上药,上着上着忍不住取出手绢遮脸哭了起来。她上一次这样心疼还是武伯侯中毒刮rou的时候,心里一抽一抽的,见着儿子没有叫苦,反而精神很好,没当着他的面发作,等着回到房中,沉默着等武伯侯下值回来,才气到:“那宋教习一点也不顾及我儿身体,你怎么也不管管!”
“有什么好管的,哪有不受伤痛也能得一身好武艺的美事?”
他本不欲多说,见梦娘仍然恨恨地瞪着他,怕梦娘转不过弯来,直接找上宋教习做出什么,便说:“再说,我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带着一身伤去找你玩,你不心疼不说,还觉得我太丑,被我吓哭,好长时间不肯见我,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
梦娘早忘了这段往事。武伯侯比她大几岁,武伯侯开始练武的时候,梦娘还天真烂漫的扑蝴蝶呢,努力回想了下也想不起来,一脸不信:“你少蒙我,我怎会那样胆小。”
武伯侯见梦娘不信的娇憨神态,忍不住回忆起从前,语带怀念地说:“我怎么会蒙你,那会儿你也不懂事,见我带伤就害怕,直接认不出来我来,到我伤好了才认得我……”
武伯侯这武将哄人的功力却是深,一回忆起来他们小时候就是没完没了,过会儿帷帐一拉,梦娘就把埋怨忘记了。
小公子练起拳脚功夫来,也是真精神。他每天累得顾不上照镜子,刚看着身上有伤,也不知道自己脸上都快看不出来原样了。他本来就还分不出来美丑,反正景言见他时没有露出异常,他也就不以为意了。
景言原本找他玩的次数就不多,他要等好久才能见一次,倒是他开始练拳脚后,被摔打的咬着牙也不叫痛后,倒是偶尔会在练武场旁种着的一排高大的树上见到景言,手里拎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点心,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宋教习cao练他。他特别狼狈时,景言还会被逗笑。
那篮子里的点心就是小公子给的,小公子原本是想分享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还每天换些花样给他,只是从来没见他露出什么偏好,接过都是一样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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