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是同源,可何袖长居京城,又怎么会用这里的牛奶呢?难道,那牛奶干不是何袖做的吗?
如果不是何袖做的,景言反而觉得更好,那样他就不用等着何袖哭完了。他偶尔会去看何袖,何袖一直身穿孝衣,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缓和出来,而且景言还能看出来,何袖还很自责,好像是觉得是她害死了躺在棺材里的人。
等他们到达城西,那个鳏夫果然把院子门锁紧闭了。不过这可不能影响到他们什么。景言和哑奴依次翻过围墙,脚还没落地呢,就看到院子里是许多双绿莹莹地眼睛,出现在下方,原来是一只只大狗!
景言把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些狗果然没有叫唤起来,趴在原地,看着景言耸了耸鼻子,仔细地嗅闻着什么。
他闻到了牛棚的位置,听到了它们甩动尾巴的声音,还有一股动物皮毛特有的腥臊味道。牛奶味却很淡,好像是来自于惯常用来接牛奶的木桶。
看来这家的确不卖牛奶干,景言只好失望地回去。
哑奴突然福至心灵,明白景言在找什么了,他见过景言多次在吃牛奶干,景言还给他尝过,那时候他品尝不出什么味道,可是现在想想,那么好喝的牛奶,如果制作出方便携带,随时可以食用的牛奶干,确实不错。
景言喜欢吃牛奶干,哑奴想做给他吃。可他还没行动起来,就放弃了。他实在明白自己没有这种天赋。现在他们一天三顿都是买着吃的,哑奴哪怕是味觉恢复了,做出来的东西仍然无法下咽,实在是亵渎食物。
第二天哑奴下工后,又去城西买牛奶。买牛奶之前,他先问那个鳏夫:“你这里有卖牛奶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