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不是善于动脑的,当务之急,还是快速赶到京城,同魏康裕、苏钦一起商议。
待他赶到京城,却得知魏康裕已经登基了,虽然改年换号和祭天仪式都没有进行,“徽朝”的名字也没有改,可魏康裕却已经是当今天下的皇帝了,这个消息也很快会被传到大江南北。
他先找到苏钦,深夜时才和苏钦一起入宫见魏康裕。
魏康裕登基得十分匆忙,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本来这场胜利,就来得并不光彩,臣弑主,谋权篡位,又没有占着理直气壮的大义名分,魏康裕更是在民间名声不好,之所以能事成,还逼得文武百官不敢反抗,只是仗着有任何人都只能受着的强势兵权而已,结果又中了黄粱活不长,弄得下面又是人心惶惶。魏康裕一朝康复,就把登基这事提出来,甚至把大臣算出来的吉日都弃之不顾,正是为了稳定军心,不管怎么着,先名正言顺的穿上龙袍坐上龙椅,执掌朝堂。
但是对魏康裕来说更重要的是,只有真当上皇帝了,他才能借助这个位置的权利,去查景言消失的事情。
可当下实在不是适合寻找景言的机会。朝堂需要重整,民心需要稳定,他还得防止残余皇族力量反扑,徽朝其他地区扯出正义的旗子自立为王,饶是他早就养了一群智囊团,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如果魏康裕要行使皇帝的权利来寻找景言,他只怕有人作乱,反而害了景言,也怕景言的身份泄露出来,因此先找去找了其他帮手来帮忙。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魏康裕才终于想起远在小南州的最熟悉景言的哑奴,叫苏钦给哑奴写了一封信。
深夜,魏康裕总算能从繁忙的公务中解脱了出来,然而这也只是暂时解脱而已。他多想抛弃掉这该死的公务,甩掉这个责任重大的位置!可是他不会忘记,自己为什么想要当皇帝——成为天下之主,替景言背负罪责,并用至高无上的权利来保护景言。可是,在他保护景言之前,景言却先保护了他。
魏康裕如今的样子十分憔悴疲惫,可眼睛却凶得发亮,脸绷得死紧,甚至绷出了深深的法令纹。苏钦和哑奴见到这样的他,心中都是一惊。苏钦忍不住说:“你再不克制下去,你会先毁掉的。”
苏钦在魏康裕身上,嗅到了崩溃的味道,这个男人,站在碎裂的边缘,随时可能发疯。
魏康裕只是很凶地瞪了苏钦一眼。苏钦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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