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寻常之处,之中可有申诉恳求。
傅冉将整理好的人名礼单命人呈给天章,道:“今日是与众人初次见面,皆是来贺成婚一事,并无异常。”
天章见他眉目间隐隐有倦意,言语乖顺,心中忽然一动,只觉他这样与去了的娉婷十分相似。若娉婷是皇后,也该是这般端庄得体……
“……若一定要说有什么异常。就是我的母亲称病未进宫,而宸君的生父宋君却在三年来第一次进宫,”傅冉无忧无虑地笑道,“真是有趣,有趣啊有趣。”
天章在心中默默呸了一下自己,居然恍惚间觉得这个人像娉婷。
“你如何就知道你母亲是称病而不是真病?至于宋君,你一进宫,他就来拜见,你还有什么不满?”天章淡淡道。
傅冉笑道:“母子连心嘛,她病了我自然能感觉到。”
天章瞪着他,不喜他拿自己母亲开玩笑——若是他真有这般通灵之能,早该入蓬莱仙山。
傅冉不想看天章那副恨铁不成钢的哭丧脸,就道:“好了好了,陛下不必气恼,我也问过太医院,知道傅家并未请医问药,所以知道母亲生病是托辞罢了。再说宋君,我又没说不满,只是说有趣。”
天章道:“你不由分说地打压他,不正好印证了孟家的担心?”
傅冉已经不耐烦坐得端端正正,斜倚在榻上,从怀里掏了只雕成南瓜形的小巧漆盒,拧开盒子,捡了里面的蜜渍桃脯边吃边说。
“陛下是要我将宝屏还给圆照宫?”
“我并无此意,那本就是应属皇后之物。”
“那陛下是对哪里不满呢?”傅冉将桃脯递到嘴边,天章的目光落在他细长白净的手指上。
“有很多方法可以拿回那座宝屏,而不是这样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