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喜爱之情,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仍是一阵失落。茫然中喃喃道:“怎么会?”
傅冉就将宝屏上显出的凶相和气运解说一番,道:“圆照宫显出失主之相,恐怕孟清极的时日不足半月……你要再去见见他么?”
天章呆了一下,道:“不了。我如今不可涉险。”他腹中刚有第二个孩子,正是需要谨慎小心的时候。
傅冉听天章这么回答并不意外。
“那孟清极那边就全由我来处置了。”
天章不语。
他长久未见孟清极,平时也不曾想起他,并不觉如何。可陡然听到孟清极命悬一线,心中到底有些怪异,又问一遍傅冉是否确定。
傅冉点点头。
“无法解救了?”
“心被蚀了,无计可施。”傅冉低声道,仿佛怕惊动什么一样。
这年冬天比往年都冷,雪下得也早。京中本就为齐仲宣的案子惴惴不安,各家都约束着自家子弟,天寒地冻的,一入了夜,城中就茫茫白雪一片,看着就冷静。
宫中各处早已挂上了聚火珠,冬季取暖的东西都准备齐整。
天章第二胎在腹中快有两个月了,因生过了元元,什么事都经历过一遭了,这次他心里踏实许多,行动比怀元元的时候自如。
冬天昼短夜长,每日申时天章就会回到两仪宫,有未处置完的文书也会带去两仪宫。
这日天章刚回到两仪宫,就见傅冉正跪在厚厚的绒毯上,扶着小车,元元坐在里面,两只小脚颠颠地走,小车轮子就咕噜咕噜滚。
宫人给天章行礼,天章只是笑着去看元元:“再过几日把车拿了让她自己试试……要等我一起的时候,你不能趁我在朝上时候一个人看她走第一步。”
傅冉笑道:“我何至于那样促狭。”说着揉揉元元的脸,起身唤过内侍帮他更衣。
天章见内侍捧了裘衣,就问:“这时候了,你去哪里?”
傅冉垂头整理好衣服,道:“去圆照宫孟清极那里。我要去看一看。”
天章知道他是要去查出谁对孟清极下的手,敢对孟清极下手,胆大心黑,留在宫中就是祸害。
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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