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席景沛的惊讶也不遑多让。他虽然不像滕若萍那样情感明显外露,但得知这个消息时也是心中一震,挂了电话便急急忙忙地带着白雪歌前往了医院。
他们到达医院时,谢玉然正在进行第一步的粗浅的打针治疗,席景煊坐在他身旁,用力握住他不断颤抖的双手,往日极其怕疼一点点疼痛都会大呼小叫还要娇气地要席景煊安慰的谢玉然似乎在一时之间消失不见了,即使那粗长的针管扎下去时,他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握着席景煊的手更用力了些,等看到席景煊不忍地闭上眼,他反而冲他笑了笑,安慰道:“没事的哥哥,接受治疗就一定能好起来的。”
一定能好起来的。
他拿出了自己在前世里所有的坚强来面对这一突发事件,然而看到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谢玉然,站在外面的滕若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做完初步治疗后,满身疲惫的谢玉然很快就睡着了。因为病情比较严重,需要长期住院治疗,席景沛也早去给他办理了住院手续,等谢玉然在病房里睡下后,站在门外的滕若萍才擦擦眼眶里的泪,哽咽着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就聋了?”
席景煊苦笑:“突发性耳聋的病因有很多……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他有些烦躁地将烟拿出来叼在嘴里,好半天又才说道:“他还需要长期治疗,他的工作用耳强度大,暂时也不能做了。”
滕若萍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她紧紧抓住身旁的席义信的衣服,紧张地问:“能治好吗?”
闻言,席景煊僵了一下。他讲嘴里的烟取下来,几乎将它折断,半晌才艰难地说道:“……难。”他讲烟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望着对面的窗户出神,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医院的走廊上亮着明晃晃的灯光,格外静谧又异常吓人。
“突发性耳聋容易多次复发,即使这次治疗好了,也说不清以后会怎样……”
滕若萍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因为有些晚了,席家其他的人并没有来,和滕若萍他们聊完过后,几个人便进了谢玉然的病房。他正睡着,白炽灯正静静地躺在房顶上,惨白的灯光掉落在谢玉然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底下留下点点阴影,几乎盖过了谢玉然眼下的青黑色。
那是他这段时间熬夜写曲的证明。
新专辑发行后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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