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仅剩一只薄薄的乳白色胸罩遮盖,一侧肩带还落了下来,隐约中再也挡不住那敏感部位。
佐藤的动作很快,我四肢又被束缚着,几乎不到半分钟就把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累赘东西剔除,像黄沙中捡石头那般轻易。接着,我被他横抱了起来,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刑架的正下方打开了一格暗层,它缓慢上升,直到最后稳稳地停在架子下,我才看清,那是一块造型迥异的桌子。
面积很大,足以平躺下好几人,可支撑着它的地方却很窄,长与高齐平,宽的地方只有几厘米。
这根本不是什么桌子,是屠夫的刀俎台,是刑台。
我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死命扭动着身躯,可男人的力气太大,我无法逃开,最终被放到了那台子上。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传来,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桌子的温度犹如一堆白雪,人躺着,也许某时就有冰柱从四周围截,包裹住整个身躯,永远被封存在里面。
我看着他,气若游丝地说,你若不放我就杀了我,这种恶心人的游戏我不想再玩。
佐藤看了我一眼,嗤笑出声来,犹如地狱的回音。
他讥讽,你现在完全属于我,物品是没有话语权的。
我不再说话,绝望地看着天,那里是一片漆黑,暗仓中没有日,没有云,没有月,没有星,只有沉沉的死气。
肚脐周围忽然感受到一阵刺痛。
我痛呼出声,而后惶恐地起身看去,因为麻绳的捆缚,无法完全直起腰来,只能奋力抬着脖子。
佐藤手持着蜡烛,缓缓把蜡油滴在我光洁无痕的肌肤上,先是脐周,紧接着是rufang上方,再是小腿,最后到大腿内侧。每一寸、每一分皮肤都逃不过guntang烛蜡的摧残,他们犹如火把的芯子,还燃着,生生朝着脆弱的地方刺下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我叫出声来,泪水横肆,身躯来回在刑台上扭动,疼得想要从上面滚落下来,却被他的手紧紧锁住,任由蜡油的灼烧。
他忽然开口,说,葵,我还没有用最烫的蜡烛,这就不行了吗。
我死死盯着他,冷汗直流,拼命摇着头说,你是个疯子,是个魔鬼。
佐藤突然笑了,好像觉得我并不在骂他,而是褒奖。他的手悠悠地拿着蜡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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