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的话,世上的男子会伤害女子,你救他归救他,不能与他走的太近。听懂了吗?”这些年带着春归,男女大防的事并未教她很多,而今想来是自己疏忽了。
春归并不知阿婆的走的太近指的是什么,只得懵懂点头。
阿婆叹了口气,春归年已二八,山下的女子这个年纪也该相看人家了。可春归与自己这个老太婆在一起,与孤女无异,哪里那么好嫁人。想到这里,又叮嘱春归:“以后阿婆帮他换药,你呢,不许近他身。”
这下春归听懂了,阿婆的意思是不要理那人,春归连忙点头。
到了夜里,外屋传来一阵响动。阿婆睡的熟,春归担心有山兽,披着衣服推门去看,那人站在屋中央,一张满是血污的脸在月色下有些瘆人,眼睛却是出奇的亮,看到春归后,眼中的光愈发繁盛。
穆宴溪看到月光中站着的女子,微批着一件粗布衣裳,深色肚兜随着呼吸起伏着波澜,短亵裤遮不住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他脑海中飞速将今日之事思虑一番,深山老林里怎就跑出了那样一个衣不蔽体的女子?莫不是敌方的女探子?要使一出美人计?
这样想着,身子微微向后倒了一下,站不住一般。春归哪里会顾虑那许多,两步跑上前去揽住他的腰:“受伤,躺着。”她的身子柔软馨香,饶是受了重伤的穆宴溪也禁不住这样撩拨,元气都聚到下腹那一处,生生的疼。他就势躺下,状似无意般把她揽在身上,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脸: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现如今,西凉倒是下了大价钱,找来这样的绝色来施美人计。倒是想将计就计,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他的手若有似无的抚过她的腰间,肤如凝脂,腰身只手可握,让人想狂狼一番。但身上的伤不允许,只得颓然将手放在身侧。
“斗胆问姑娘要口水喝。”伤口扯着疼,他开口时嘶了一声,好在久经沙场,这样的伤从前也经历过,忍起来不难。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春归的脸,这女子直到这会儿都没意识到她穿着不妥,端着水小心翼翼走到他面前,一双眼晶亮,没有任何隐藏。穆宴溪微仰起头,任她把水喂到他口中,终于是舒服了一些。
“怎么称呼姑娘?”朦胧中听到她阿婆唤她春归。
“春归。”
穆宴溪点了点头,此刻清醒了,便能闻到脸上的血腥味。“有劳姑娘帮我净个脸。”他乐不得春归在他眼前再晃一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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