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小珠落玉盘,点了点头,咬着牙说了一个字:“疼。”
“活该。”
“.………”
阿婆交代的事情自己都做到了,春归觉得自己棒极了,低头提了提自己肥大的裤子。
今儿春归在山里特地采了一些山参和黄芪,阿婆正在熬水准备给穆宴溪喝一些。火坑里埋着的叫花鸡传出诱人的味道,春归蹲在那一动不动的守着。阿婆唤了她三声都没有听到,还是阿婆的蒲扇打到她的头上,她才缓过神。
“阿婆,饿。”春归的小嘴憋了一憋,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阿婆扔给她两个饼子:“喏,先吃这个,叫花鸡还得有一趟水的功夫。”她们的水是从小溪边挑来的,从草庐到小溪边挑水,要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日子久了,二人就习惯用挑水的时间来计数,离吃饭还有两趟水的功夫,离起身还有一趟水的功夫…穆宴溪大概猜出一趟水的功夫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知一趟水的功夫究竟是多久,于是开口问道:“一趟水的功夫是多久?”
春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人受伤了,脑子也跟着没用了吗?一趟水的功夫就是一趟水的功夫呀!穆宴溪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求救似的看着阿婆。
“一趟水的功夫,就是比一炷香再多一点的时间。”阿婆对穆宴溪解释道,穆宴溪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春归。
春归已经不看他了,专心致志守着那只叫花鸡。春归打小做事就一心一意,喝水就是喝水,打猎就是打猎,玩闹就是玩闹,守着叫花鸡…就是守着叫花鸡。
她眼里只有叫花鸡。
第3章 青丘岭奇遇(三)
穆宴溪伤重,不宜进食油腻,只能任由阿婆向他嘴里塞粥,一口又一口。平日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的人,此刻却对着春归手里的那个鸡腿流口水。白净细嫩的小手握着鸡腿,染了一层鸡腿的油花,在暮色西沉之下泛着光。还嫌不够,偶尔还煞有介事的舔舔手指,不放过一丝美味。
他的喉结动了动,分不清此刻诱惑他的究竟是那个鸡腿还是她。只是那□□他的人,又分明什么都不懂,感觉到他的眼神,回头恶狠狠的看他一眼,身子向远处挪了几步,怕他抢她的鸡腿。
宴溪食之无味,递到嘴边的粥很久都没有张口。阿婆将碗放到他身旁:“校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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