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宴溪站起身,看了看他们:“你们是绿林好汉,我敬重你们。再来几壶好酒,为你们送行。”说罢作势向外走。
“等一等!”胡子急了:“你放了我们。”
“哦?”宴溪的浓眉挑了挑:“为何?”
“我们…知道你们想端了胡子的老巢,我们带你们去。”
“那感情好,但眼下,天太冷了。我的人不想动了,委屈二位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何况我们来,也不是为了胡子。”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他们一眼,再次作势要走。
“等一下!”那人忽然站起身,脱下了衣服,一个图腾贯穿他的身体。那是大汗部下都有的图腾。
宴溪点点头:“睡吧。来日方长。”
要一个图腾,死了脱下衣服带着尸首即可,宴溪要的是彻底的臣服。
这个鹰,还得熬几天。
第20章 命悬于北线(二)
三日后,宴溪问严寒:“那两人怎样了?”
“关着呢。每日吃吃喝喝,没什么惧意。”严寒不知大将军在想什么,明明那晚审过了,那两人也招认了,但大将军似乎还有其他打算。
“带出去放放风,离的远些。每日都带出去。”宴溪交代了一句,关上营帐门看书。
北地难熬,那大风呼天抢地的吹来,营帐被吹的呼呼作响。看一会儿书手就冰凉,塞进兽皮里暖一会儿,再拿出来接着看。
鹰熬了十几日,跑了一个。严寒在宴溪面前抹了抹汗,生怕被大将军拖出去砍了。却见宴溪嘴角动了动:“跑了好。少一个省些粮食。”跺着步走了。
临近过年的时候,宴溪受伤了,右臂中了一箭,好在没有毒。这算是很轻的伤了,虽是绑着绷带,但并不影响他走动。
他们已经打到了根河,再向外就是大汗的地界。在根河驻扎好,炊烟一路吹到河对岸。忽查大汗派人来请过两次宴溪,都被宴溪婉拒。他见过几次大汗,在京城见过两次,在边境见过一次。这个人面相敦厚,但行事狠绝,杀了四个兄弟,又吞了十几个部落,才做上了大汗。那是鸿门宴,宴溪还不准备与他直接相见。但厚礼却叫来使带回去了,是送给大汗女人们的顶尖丝绸。
根河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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