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百姓走了,地就空出来了。这么搞了几年,大汗也过了几年好日子。没想到穆家儿子来了,本以为是小打小闹,眼下却是越打越厉害,还从朝廷调了十几万兵马过来。探子说那些兵马眼瞅着就到了,大汗坐不住了。
宴溪看了看大汗,大汗这个人,深藏不露。你看他对着你笑,那双小眼睛也在笑,但他心里就是有一些心思让你看不到。他又起身为大汗倒了茶:“话说回来,这砖茶喝的惯,终究不是我大齐的铁观音、碧螺春、碧潭飘雪,在我心里,还是差着行市。这北胡子一打完,我二话不说,立马归朝。”又苦笑了声:“但眼下这情况,三两年打不完。我所说的打完,是我撤兵归朝了,这里没人再闹了。”
不闹是不可能的,我那么多部落的兄弟姐妹们无处可去,没穿没穿,他们没法生活,本王这大汗就做不消停。大汗叹了口气:“本王也深受北胡子困扰,若是穆将军真的能收拾了北胡子,也算为本王十几个部落造福。”
宴溪听出来了,他不服,要打。里里外外,把北胡子卖了。打,宴溪是不怕的,他出来前就想过,这一仗得打个三两年。
“大齐军队对这里多有不熟,若是想打,还得大汗的人在。”宴溪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有点逼上梁山的意思。
大汗眼光动了动,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只得拖延:“穆将军说的极是,待本王回去,与部落首领商议。”
你的部落首领恐怕也做了北胡子的首领了!宴溪笑了笑,站起身:“这北地的春日,与京城的春日大不相同,咱们出去走走罢!”也不等大汗说话,打开帐门。严寒等在外面,正与大汗的随从瞪眼。看到宴溪出来,微微后撤了一步。
二人在草场上溜达,手下却剑拔弩张。二人都装作没看到一般。
是大汗先开了口:“晚上本王做东,请穆将军喝顿酒,吃顿rou,再请一些女子歌舞助兴。如何?”
官场上的事,宴溪驳了会落下口实,点点头:“多谢大汗。”
入了夜,天冷了起来,宴溪把兽皮裹在里面,披上褂子,站在帐门口,看到大汗的人已在一里开外燃起了篝火。依稀可见他们抬着整羊架在火上。
严寒咽了口唾沫:“这北地,别的不说,羊rou真是一绝。若以后回京,恐怕要念它一阵子。”
“朝廷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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