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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你还记得吗?四年前,我们一起在无盐河泛舟。”宴溪想起那一日,自己用了计谋抱住了春归,那时的自己真是坏。
“嗯。太坏。”春归的拳头捶了他。
“我所有的坏都用在你身上了春归,不知怎的,对着你就想犯坏。”宴溪将手臂紧了紧:“那会儿你说你不会成亲,眼下还是这样想的吗?”
春归沉着头不说话,就算眼下她想了又能如何?命不久矣。再看着无盐河,一片颓靡,春归想起这几年的自己,常在夜里溜达到这里买吃食。
宴溪站起身,朝春归伸出手:“夜深了,咱们回去吧!”
“好。”
抱着春归上了马,带着她向回去的方向骑。快到医馆,却突然转了弯,春归愣了愣:“这是去哪儿?”
“去将军府。”
话音刚落就到了将军府,宴溪跳下马,伸手把春归也抱了下来,踢开门对守卫说:“不许任何人进来。”一直将春归抱到卧房,转身关上了门,一双眼没从春归身上移开过。
春归不明就里,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宴溪,一派懵懂,这是要做什么?隐隐担忧自己会被吃掉。她懵懂的眼神令宴溪有些脸红,他想到那时在山洞中,她也是这样看着她。
他拿出短刀,割下一缕头发,而后从怀中掏出那块帕子,将那缕头发放了进去,放进胸口,很郑重的拍了拍。而后走到春归面前:“春归,你可知这是何意?”
春归咬着唇摇摇头。
“打今儿起,我们就是结发夫妻。”
春归望着他不肯说话。
“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日这终身定下了。从此你是妻我是夫,白首不相离。”宴溪想了想:“不仅如此,咱们还要拜天地,这样你就没法抵赖了。”
说罢拉着春归,对着红烛拜了天地。春归一直未反应过来,待夫妻对拜完才意识到二人刚刚做了什么。
“今日着实委屈你了,与我成亲,没有明媒正娶。我许你,他日雨过天晴,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你…”春归想说什么,比如你手握百万军权,比如你要娶的女子必定门当户对,比如你注定一生征战,比如无盐镇…留不住你。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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