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回。第一回 ,我坐屋顶上看星星,你在面铺外面喝了酒, 穿过医馆,进了后院就开始脱衣裳,到了你卧房门口,是剩一件内裙,衣不蔽体!第二回是在我将军府,你喝了酒,起身开始脱褂子..我想明白了,你酒后无状不是有意的,既然不是有意的,更不能纵容你...”宴溪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担忧万一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与其他男子饮酒,酒后无状...她穿着衣裳都那么多人惦记,脱了衣裳谁能扛得住?
“你无耻!”春归没听出他的话中话,只听出他坐在屋顶看自己脱衣裳:“与那采花大盗没有分别!”小脸气的通红。
“采你了吗?”
“.........”宴溪把春归问住了,这话该怎么接,当时的确是没采:“我不管,总之我今天就要喝花雕!”小脸撇过去,显然是生气了,眼里竟还有晶莹泪光。
“不许喝,除非答应我,以后喝酒必须我在,我不在你不许喝。”宴溪眼下有些担惊受怕,自己马上就要归朝了,最快也要四五个月才能见到她,那么些人对她虎视眈眈...
“跟薛郎中张士舟青烟也不可以吗?”春归还想挣扎下。
“那倒是可以。”说罢起身去私库,春归连忙起身跟了过去。她喜欢将军府的私库,那私库里酒香扑鼻,到了私库门口,宴溪站住了,看看春归,又看看门。“还不开门?”
春归这才想起私库的钥匙在自己这里,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拿了钥匙去开门。抱了三坛酒出来。宴溪笑了笑:“我看这个私库太小,娘子爱喝酒,最好专门挖个酒窖。”
“那..也不是不可。”
宴溪接过酒,与春归回到桌前共饮。
三巡酒下肚,春归脸就红透了,一只手托着脸,另一只手伸到窗外接雨水玩。宴溪从前是千杯不醉,即便这些年喝的少了,但酒量还在。他倒是没觉得酒上头,只是眼前这娘子让她上头。
“别着凉。”伸手去抓她手,却被她反抓住递到嘴前,张嘴咬住的他的手指。一双眼无辜的看着他,哪像一个喝醉之人?宴溪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舌,眸色深了深,春归不明就里,重重咬了他一口,而后松开他的手指,这种似是而非的举动最磨人...
宴溪叹了声,给自己斟了酒一饮而尽,再斟一杯,被春归抢了去,又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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