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姜焕之看了宴溪一眼,而后说道:“来京城采买药材。”
“我公主府不卖药材。”清远呛他一句,而后向书房走:“里面说吧,雪下这样大,受凉了可不好。”
“姜郎中明日要走,末将想着在他走之前总该来拜会公主,不然礼数上说不过去。”宴溪担心姜焕之与清远拌嘴,连忙解释两句,毕竟是京城,还有那么多下人看着,万一清远因此怪罪姜焕之,就麻烦了。
到了屋内,宴溪脱掉兽皮,小心翼翼交给丫头挂起来。清远瞥他一眼:“京城冷到要穿兽皮了?这样大张旗鼓不怕人笑话?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外露?”猜他这件兽皮是春归赠的,是以言语间贬损他。宴溪则笑笑不说话,她今日火气来的莫名,与她较劲,犯不着。
“公主府的炭盆不够热?姜郎中要穿披风取暖?”她训完宴溪又冲着姜焕之来了两句,这会儿终于沉了心思,敢看他两眼。他眉眼间的不羁刺痛了清远,那样不羁还在院中种满了花,还为人守身如玉,营造这样不羁的假象做什么?
“不必脱了,拜会过公主了,就不多做打扰了,告退。”姜焕之看不惯清远那样说话,两人好久没见,好歹也是故人,她明里暗里的呛人,想回她几句又想起她在自己卧房的那副可怜样,终究是开不了口。说完朝清远躬了身准备向外走,却被清远唤住了:“既是来拜会,话还没说几句,你们西边的人都是这样待人的吗?”
姜焕之猛的转过身子,修长的手指去解披风的系带,眼睛看着清远。宴溪说要他来的时候,他犹豫许久。上次分开之时那样尴尬,他本不想再见清远,被宴溪好说歹说着来见了,清远却一再言语上挑衅他。姜焕之起了分别心,想与她好好斗一斗。
这会儿仔细看她,才发现她麻子全消了,一张脸艳丽明媚,美的咄咄逼人。
解下披风交给丫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才开口说话:“仔细看了看公主的脸,怎还没有生麻子的时候顺眼了?”
“........”
“京城没有好郎中给公主瞧脸还是宫里的太医眼下是摆设了?”姜焕之知晓清远在乎什么,她爱美,与她说别的她能斗志昂扬与你掐到底,唯有这个美字,她极在意,生怕自己不够美。
他这样说话,清远心中却有一丝暖,姜焕之坐下了,她的心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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