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宋为与月小楼谈起自己的太傅父亲,谈起穆宴溪,谈起行军打仗,更多的时候,会谈起一个名为春归的女子。月小楼与宋为谈起自己儿时学戏,少年出师,谈起他的戏班子名满天下,谈起自己是个戏痴。
原来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可以有这样多说不完的话。
是那场大雪,宋为笑着谈起春归,说他是这天下最特别的女子。她养了一头鹿,她跑的比男子快,她开了一家面铺,他找人教她走镖教她用毒…月小楼看到他眼中的光,忽然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他的手细腻柔软,与宋为骨节分明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二人都愣了。宋为看到月小楼眼中闪烁着不明的情愫,他有些慌神。月小楼却忽然倾身向前,在他的唇边蜻蜓点水。
宋为一把推开了他,他胸口烧了一把火,大声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月小楼忽然垂泪:“你大概不懂,这世上有一种爱…如你我这般…”
“不。”宋为正色道:“小楼你误解了我。我与你相谈甚欢,是因着我把你当好友。我对你,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向后退了一步,在心中想着究竟该如何说才不会伤害他,过了许久抬起眼看他:“抱歉,我想我们不必再见了。抱歉,小楼。”说完转身离开,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一点钝痛。
从此再也没见。宋为离开东线那日,月小楼站在人群中看他,宋为的眼扫过月小楼,看到他的目光中有一丝忧伤,迅速的撇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他。
今日京城的雪下的这样大,宋为收到春归写来的信,想起了月小楼。不知为何,那么想喝点酒。
冒着风雪出门,走到穆府,挂着一身白雪白霜,看到宴溪后开口说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宴溪看到宋为眼中真切的痛苦,二话不说,抱了一坛酒出来。二人坐在围廊里,看着那大雪出神。
“想春归吗?”宋为突然开口问宴溪。
“教我如何不想她?”宴溪每日都想着春归,傍晚还因着春归与父亲大吵了一架。“你呢?你是不是也在想我的小春归?”宴溪玩笑似的问他。
宋为摇了摇头,他将手中的酒壶高高的举起:“敬他!”
“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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