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身旁的女子;那女子呢,娇俏可人,灵动异常,当真是般配。有胆大的人跟宴溪打招呼:“大将军遛弯呢?”
宴溪笑笑说道:“是,陪夫人走走。”他那夫人两字声音极大,路人都听到后都停下来看着他们。
“夫人?”春归捏了捏宴溪的手悄声问他。
“嗯,夫人。”宴溪与她十指交握,抬起她的手背吻了吻。他这样大张旗鼓故意声张是有意为之。清远与姜焕之恪守礼节,生怕声张出来会对彼此有影响,结果呢,姜焕之倒在血泊中,百姓们说起也只是说遭了贼。宴溪这样招摇过市,这会儿恐怕皇上的案前已放了宴溪风流韵事的奏本,这样好,京城的百姓都知晓春归了,皇上若是再动手就要思虑百姓的反应了。
到了客栈,春归站在小楼门口轻轻敲门:“月老板,是我。”
里面久久没有回应。春归又敲了声,仍旧没有回应。她情急之下一脚踢开了门,一阵风一样闯了进去。
宴溪:“?”
月小楼躺在床上,面上没有什么血色,看到春归进来朝她费劲的扯了扯唇。春归二话没说,扯过他的手为他把脉,又去摸他额头:“胸闷吗?”
月小楼点点头。
“我去为你煎药,让穆…”春归回身看了看站在那里的穆宴溪,改了口:“让我夫君替我照顾你一会儿。”
这句夫君令宴溪相当受用。他眉头挑了挑,拉了把凳子坐在月小楼床头。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月小楼,明明是一个男子汉,躺在那却有十足的美人风骨。有气无力的朝宴溪笑了笑:“我与春归是清白的。”开口说的竟是这话,宴溪失笑出声。
“月老板生的什么病?”宴溪看他呼吸困难,坐在他身旁都能感觉到他体温的炙烤,忍不住问他。
“风寒,无碍的。”
宴溪这些年九死一生,征战之时何种病灶没有见过,若说月小楼是风寒,鬼才信。但月小楼不说,他自然不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