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帝一听,又是婚事,头便隐隐作痛。清远的事气的他好些日子睡不好,想起来就心疼。他自觉愧对清远,这些年把好的都给了她,就连她的婚事,为她挑的都是大齐第一大将军。结果清远不争气,看上个江湖郎中,这让文华帝动了要人命的心思。
“若说我做主,眼下有几人的婚事还是要思量,清远是头一个、其次是穆府的宴溪、宋府的宋为、还有新科状元欧阳澜沧…依哀家看,这些人都是有主意的。我看那欧阳澜沧,一表人才,性子也好,虽说家世差了些,好在人已经入仕,提点着一些总还能有出息。不如,就指给清远吧?”
“………这等大事,儿子还是要与清远商量。清远脾性好,但总归是朕的女儿,性子里还是有一丝倔强。若是这么生硬的指了,万一闹起来,不好看。”文华帝强拆了清远和姜焕之,这刚几日就指婚,换个人也过不去这道坎。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心中还是疼的。欧阳澜沧他的确是看上了,但他家世不行,文华帝也舍不得让清远嫁他。宋为倒是尚可。他打着注意搪塞太后,太后何等人物,自然看出来了。于是笑了笑:“那便听皇上的。今儿哀家与皇后也说了,这些孩子的婚事看似简单,其实关乎着朝政布局,最终还是要看皇上如何想。说起这个,哀家多句嘴…敬事房的册子哀家翻来看了看,发现皇上已经许久不召幸了,是因着政务繁忙吗?”
“是。近半年江山不稳,西线闹了瘟疫、琼州闹着匪患,心绪烦忧,怠慢了后宫。待过些日子情形好些再说吧!”说完看了看太后的手,古稀之年保养得宜,一双手除了生了一些斑块,竟看不出异常:“母后的手,好看。”哄了她一句而后站起身:“儿子先回永明殿,明儿宫宴还要劳烦母后cao持。”
这一路向永明殿走,想起刚刚太后的话:让清远和欧阳澜沧成亲,太后的心思文华帝自然懂,她不喜清远的母妃,自然也不喜清远。无非是碍着自己的情面,假意顾着她,为她挑一个家世不好的夫君,也能震慑其他嫔妃。
他烦闷的对一旁的大太监说道:“明儿一早,招穆宴溪进宫。近日坊间不是传他的相好到了京城吗?一起带进宫。”
大太监不知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弯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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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到穆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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