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为恶不做的大公子在京城在京城为魏家兄弟提供庇护,但不论怎样,太傅终究难辞其咎。皇上斩了宋家大公子,削了太傅的权,徒留一个虚名给他。”
“那宋为呢?”春归心下咯噔一声,想起宋为,这回在琼州,是宋为教自己的东西救了自己一命。
“宋为…作为宋家儿子,自然免不了受责,官降一级,被罚戍边三年,不得归朝。这对他倒是好事,左右他也不想归朝。宋为是我兵部的人,他降职便降职了,过个一年半载我再为他请封回来。宋家,最难的是三小姐..本就被她父亲逼婚,眼下太傅没了实权,恐怕免不了做太傅的棋子…”宴溪叹了口气,太傅倒了便倒了,他的那些儿女,除了宋为和三小姐,也没出一个好的。大儿子常年在京城街头惊马、欺男霸女、恶贯满盈,斩了不足惜。可惜了宋为和三小姐。
不知为何,一个念头在春归动了动,但也仅仅是动了动,便被她压了下去。眼望着窗外,心绪飘向了无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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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楼坐在戏台下,对着台上的花旦摇摇头,站起身缓缓走上台,捻起一块帕子扯在面前,头微微偏了偏,一双含情脉脉的眼便露了出来,眨了两眨,而后将头缩回帕子,又从另一侧出来:“帕子不要生生挡在面前,它不是一个物件,而是藏着你的心事,欲语还休..再来一遍。”
将帕子递给花旦,缓缓走下戏台,感觉到要咳,慌忙用帕子挡住口,再拿下来之时,一张雪白的帕子上一滴暗红的血。面色如常的将帕子收进袖中,坐在台下。
回到无盐镇两月有余,月小楼渐渐有些适应这样百无聊赖的时光。偶尔宋为会问他为何不上台唱戏了?他每每笑着说道:“这戏台子不能总是一个人霸着,得给旁人机会,戏迷也喜欢看新人。”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在宋为面前又总是掩着咳,宋为不知他的咳疾愈发严重,便也信了他的话。
又教了会儿戏便起身出了戏楼。
这会儿正是午后,无盐镇的六月下着火,街上空无一人。
月小楼面上迅速被晒红,身体却透着寒,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脚下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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