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量一般。
“再这样清减下去,上了台就会被戏迷的鼓掌风吹倒。”宋为有意逗他,如愿听到月小楼喉咙间发出一声类似于笑着的呼声。
薛郎中说他这病,可能很快,可能很慢,全在于病者的心向着哪儿。月小楼一生对戏痴迷,不能唱戏便要了他半条命,剩下的全靠对宋为的那满腔心意吊着。能挺到今日,实属不易。薛郎中说这些之时,带着无限惋惜,宋为都懂。
抱着月小楼到自己的马前,月小楼微微挣扎了下:别让人看着,说出去不好听。
宋为紧了紧手臂:“你别动,这本就与旁人无关,何况这里是无盐镇。这里的人,从里到外透着好,世上难得。”说完把月小楼扶上马,自己也翻身上去。
月老板的府门开了,宋将军,不,眼下是宋校尉了,皇上的诏书来的时候,在无盐镇敲了一天鼓,念诏书的人从早到晚,从无盐镇东喊道无盐镇西。在无盐镇百姓的心中,宋为变成了一个透明人,再也没有秘密。宋校尉骑在马上,手臂环着奄奄一息的月老板。
卖糖葫芦的老板在瘟疫中失了老伴儿,这会儿看到月老板面上的土灰色,心道这也是行将就木之人,忍不住用手抹了抹眼睛。
人们自动给宋为的马让了路,目送他带着月小楼向城外走。
月小楼从未向今日这般,竟是比从前在台上的每一次谢幕更动人。人们看他的眼神充满温柔,令他觉得自己被柔光沐浴。
宋为亦觉着自己从未像今日这般通透,活了近三十年,荣华富贵有过,噬心之痛有过,怦然心动有过,义无反顾有过,这些都在今日化成了云烟。
那条奔着花海走的路,从前春归带他和张士舟走过,那会儿信马由缰不觉路程似今日这般遥遥。马背上的月小楼安静的仿佛已经去了一般,只是偶尔用冰凉的手指轻抚宋为握着缰绳的手背上。
“小楼你看,这一路咱们是在上山,我的马是顶好的战马,即便上山的路这样难走,它都没有停下..”
“你看这个山洞..这是当年穆大将军骗春归失身的地方…是有一回巡山张士舟无意间说漏了嘴…”
“顺着这条小径向前走,就是春归还未下山前,与阿婆一起住的草庐…”
“你听到蝉鸣了吗?一到夏日,从早到晚,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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