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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吧。”
两人出了院子,也还算有些默契地都往护城河去。天寒地冻,又是傍晚, 这时候没什么人再肯出城了。
旷然又寂静,只剩风声过耳。
闵之特意转了个方向,站到上风口,欠身护了护陈茗儿。
他总是能在这些细微之处,给人温暖,从前,陈茗儿就是太贪恋这样的温暖。可有的人就是这般,能替你挡住冬日的微风,却趟不过岁月长河中的风雨。
闵之忽而勾唇笑笑:“你心里一定在骂我做作,是不是?总是做这些表面的,没用的事情。”
陈茗儿心事被说中,也不做遮拦,裹了裹身上的斗篷,淡道:“各花入各眼,我如今是不好这个了。”
她说得直白,刺得闵之也痛快。
闵之笑着叹了口气,重新拾起方才的话头,“你刚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看来你也有疑惑?”
陈茗儿抿唇不答,这是她的狡黠,也是她对闵之的不信任。
闵之如何看不出来,也不等她,自顾自往下说:“贵妃在诞下长宁后曾说过,她记得孩子手心有一道月牙状的胎记,但长宁并没有。所以我想,贵妃如果留意到你手心的胎记,必定会失态。”
陈茗儿胸口一窒,屏息抬头,眸中有困惑却也有一丝释然。
闵之继续道:“你长得像贵妃这件事,我想很多人都同你说过。我爹不愿我娶你,不是嫌弃你的出身,是因你的长相。因你那七分与贵妃的相似,或许会招致麻烦。 ”
“招致麻烦?”
闵之低眼往远处胡乱一扫,似乎觉得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绝色佳人,自是有红颜薄命的嫌疑。除却皇恩富贵,贵妃的命数并不好,不是吗?”
陈茗儿手指轻抚突突直跳的眼睛,突然很淡地笑了一下:“你把我说糊涂了”
闵之沉默须臾,也不再把话往深处说,只道:“茗儿,这些话你听过,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想你心里有个数。回京之后你万不可再去宫中。你只管躲起来,其他的自有我替你周全,我会护着你的。该是你的,都会是你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从前为什么只字不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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