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颇为滑稽。
慕容宁说:“你和晏丹青是什么关系?”
李青桐垂下眼,冷哼一声,说:“从四五岁开始,她就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
“那你们相处也有叁四年了。我有一个疑问,虽然这种问题不该问一个小孩,但我想,你也不是普通小孩,是吗?”
李青桐没说话,但她的身子相对放松了些。慕容宁便知,这话,她还是受用的。
慕容宁说:“你真认为,晏丹青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吗?”
“……”李青桐沉默下来,冷笑一声,说,“从前有人跟我讲,美貌本身就是一种强运。晏丹青一直都是这样,遇到问题,有人帮她思考;遇到事情,有人帮她处理;遇到困难,也有你这种人帮她解决。总有男人向她献殷勤,他们都觉得一个倾国倾城、武功高强、却柔弱可人的美人十分难得,符合他们对女人的虚妄幻想,便做出一副百般呵护的模样。”
慕容宁不禁背过身去,这可是相当的冒犯啊。若非这话出自李青桐,慕容宁少不得要争执一番。罢了,先别计较这些,听下去再说。
“……她总是下意识依靠别人,正好满足你们的自尊与虚荣。你认为她不恶毒,至少她的出发点非是恶意。是啊,我也认为她并非恶毒愚蠢,而是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那次,她将我关入囚室整整十五天,就是受他人挑唆。她将此事归咎于自己糟糕的记性,却一点都没想过,将思考的主动权交给别人本身就是一桩愚蠢恶毒的事情。因为一些原因,我在村中颇受冷眼,多少人假她之手暗害于我?我曾希冀她能够醒悟,能够发现她只是被人利用。但她根本无法醒悟。想想也是,她只要貌美、只要微笑、只要动动嘴,生活的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活得多轻松自如!思考、责任、行动,这六个字,本是每一个人都该肩负的,对她却是沉重的负担。她的美貌确实给予她不少便利,但也因为美貌,让她根本不愿负重前行。”
李青桐越说越激动,她不禁脱口而出:“如果她只是普通人,或许还不算恶,但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成为……啊……”
李青桐像是被突然扼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喑哑的低吼。她身上的术法禁制发动了,一时难以发声。禁制将“太吾传人”四个字生生掐灭在她的喉中,使她说不出话,发不出声。慕容宁问:“成为什么?”
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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