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李青桐说。
“慕容烟雨的儿子。比你年长叁四岁,耍脾气的时候也很让人头疼。”
“慕容烟雨的儿子?”李青桐说,“看来他也活在他父亲的光环下。”
慕容宁心念一动,立刻追问:“为何有此感慨?”
“我不清楚是不是男人便是这样,作为儿子杀死母亲,作为丈夫杀死妻子,作为父亲想杀女儿。之所以不杀,只是因为没必要,或者条件不成熟。”李青桐说,“人心真是难测,或许这便是不允准太吾传人同丈夫厮守的原因。”
“你想到了萧政谦?”
慕容宁本想再加上“败类”二字,可那毕竟是李青桐父亲,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语气有些冷厉。他观察李青桐神色,发觉李青桐对此并无反应,只有一种麻木的淡然神情。慕容宁转念想,萧政谦之祸在太吾村影响不小,自然是有许多人同她说过比“败类”更难听的话。
“在这个村中,只有晏丹青会告诉我,他不是坏人。当年,我便是因此与晏丹青亲近。但事实证明,她所有的判断和决定,都是错的。”
慕容宁问:“十五日前,萧政谦来过慕容府。他亲口对晏丹青说,他担忧你的安危,想要带你走。”
李青桐摇摇头,苦笑说:“骗她的。她总是被人欺骗,自己还浑然不觉。他来,差点杀了我。”
慕容宁不禁问:“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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