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放心。”神蛊温皇说。
凤蝶走出屋子,小心地把门合上。凤蝶一不在,纪风萍走到贵妃榻前,捉起温皇的手腕,按着他的脉搏,查勘他的伤势。温皇受了内伤,伤势不重,但需要调养。纪风萍看向神蛊温皇,刚要说话,温皇反握住纪风萍为他把脉的手。纪风萍还在震惊,神蛊温皇的拇指已婆娑着纪风萍的手背。
震惊一闪而逝,纪风萍静定下来,倒也没有抽出被神蛊温皇握住的柔荑。
“你饮醉了。”纪风萍轻声说。
“我的酒量一向很好,我是醉了,但不是饮醉的。”神蛊温皇说。
纪风萍踩上贵妃榻前的踏阶,腰间的玉璜流苏禁步落在温皇大腿边。温皇放开纪风萍的手,指腹轻轻托起玉璜,玉璜中竟有血液流动的温热和血脉跳动微微震颤。神蛊温皇说:“你我第一次见面,这块玉就引吾注意,同它的主人一样特别。”
纪风萍道:“我身边没缺过夸我特别的人,你得说些有新意的。”
“是。姑娘貌美无双,智谋无双,温皇虽鲁钝,不敢不诚心拜服。如何?”
话音落,神蛊温皇便下了贵妃榻,至纪风萍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纪风萍轻笑道:“温皇,趁醉轻薄,可不像你。”
神蛊温皇说:“姑娘若恼我轻薄,大可推开,或者出手杀了吾。”
“出手,正应你的心意,满足任飘渺的争斗之心。”纪风萍说道。
神蛊温皇将她拥得更紧:“难道姑娘宁愿被温皇非礼,也不愿出手满足温皇的愿望?”
“……”纪风萍不禁嫣然一笑,她说,“你弄错了一件事。”
纪风萍一转头,吻上神蛊温皇的下嘴唇。
“是我要你,你才有非礼的机会;若我厌弃你,你的愿望,不仅不能满足,还会立死当场。”
神蛊温皇笑说:“这样的威胁,吾也有很久不曾体会过了。事已至此,温皇只能赌一把……”
温皇将手伸入纪风萍的衣襟。
“赌姑娘暂时不厌弃吾了……”
神蛊温皇解开纪风萍的衣襟,将她的薄衫脱下,殷红的肚兜衬得她的肌肤如雪般光润。温皇从她光润的脖子,亲吻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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