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年,小人至少能为娘子赚回一百五十两。”
不提褚青娘什么反应,旁人先笑了:“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你东家把你卖了?”
周围哄笑声起,程望焕却神色不变,哑婆眼睛抬了抬表情不变。
常逢春过来笑容带几分苦涩:“望焕没瞎说,他确实有这本事。”
程望焕自荐时,褚青娘就心动了,不过这会儿一幅不太明白的样子,带常逢春走开进步,好似好奇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常逢春回头,程家老小落魄坐在地上,摇摇头对褚青娘苦笑:“褚娘子不知道,这家子是北边燕州豪户,楚半山家掌事之一,新家主上任他们站错队,就……”
燕州楚家别人不知道,褚青娘作为北方人,却听过一耳朵。楚家主要做境外生意,马匹、盐茶、丝绸、瓷器,那豪富确实泼天,没想到能遇见他家掌事。不提人脉门路,就是经验也是旁人难以企及的。
这批人可以斟酌。
心里计较的多,褚青娘面上笑容和气又客气:“燕州好像很远,怎么卖到这里来了?”
常逢春露出个鄙视笑容:“新任家主不想落下不仁的名声,又记恨当年程兄不肯助他,对外说放了归家,实际上连夜运到南地倒卖。”
“常三哥跟程家很熟?”
“我一个小小牙郎,哪有机会认识程兄,是他们走商时,曾伸手帮过我一个远房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