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的看向魏文昭:“如果算褚家的,大人休弃褚家女儿,用褚家钱财聘后妻,真是高风亮节,魏家家风让人叹服。”
“如果算儿女的,休弃孩子亲娘,用孩子钱聘娶后娘,魏大人好一片慈父心肠。”
魏文昭是真真心寒,冷冷道:“尖牙利嘴能改变事实吗?话说的这么多,不外乎是不想本官亲近。”
“是,本官承认,本官想与你亲近,那是因为在本官心里,你是本官妻子,是我结发妻子。”
魏文昭愈是发怒,愈是阴冷:“在我心里,你是我四年青梅,六年鹣鲽的发妻。夫妻一体一心,我从没变过,你呢?你在乎的永远是名分、名分。”
“在你心里,咱们感情不重要,前程不重要,孩子不重要,只有你的名分重要!”
魏文昭重重踏着步子走了,不到楼梯却停住身形,看背影是深深呼吸一番,然后平静的上楼离开了。
夜里不知哪里起了云,漫天星光遮到云后,夜幕只剩下乌沉沉浓淡不均,像是搅了墨汁的水。
一滴、两滴、雨水从天而落,打在船顶落在船壁,紧接着商量好一样,‘刷拉拉’迷迷茫茫雨水从天而降。
在船上江面打出无数水晕,挨挨挤挤没有一处平静。
梅雨季节来了。
第二日早上,魏文昭裹着冷风进来,褚青娘正准备和孩子吃饭。
魏文昭看向桌子,桌子上只有母子二人饭菜,褚青娘亲手烙的麦饼,一大一小两块,没有他的;
一大一小两碗菜羹,没有他的;
一荤一素两碟小菜,连卤蛋都只有两颗,没有他的 。
褚青娘看见魏文昭立刻后悔,她以为他昨天生气,今天不回来了,连忙站起来:“我……”
魏文昭瞬间怒火上来:“吕颂给我撤了,我倒不知道,一家之主还没吃,稚子和妾室可以先吃。”
童儿瞬间吓住了:“爹爹别生气,童儿的给爹爹吃。”
魏文昭冷脸对孩子:“谁教的你,父亲没来,自己先动筷子。”
吕颂吓得不敢抬头,一样一样连忙往外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