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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奴婢求您了,求您去看一眼夫人,夫人……夫人……”东珠苦涩的说不下去。
魏思年手里的抹额,不再是原来那个,换了一个颜色,样式没换,针脚却很能看的过去了。
“三小姐!”东珠跪了许久,不见魏思年任何反应,只能再次高声。
魏思年停下手里针线,看向东珠,东珠鬓发间雪花化成水珠,亮晶晶挂在发丝上欲坠不坠。
清冷平静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我那日说了,我把生恩养恩都还给她了,我和她恩断义绝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