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极喜爱的白玉发簪,前几日我偶然间拾得一支,便想着送来给姑娘瞧瞧。若是姑娘丢的那支,该当物归原主。”说着便从袖袋里掏出一块细布帕子,里面包着一支玉色极透亮的白玉发簪,正是王若迎丢失的那支。
王若迎掀轿帘的手又抬了抬,露出半张脸。白清墨在那张脸上未看出半点喜色,她表情平静无波,目光连瞧都未瞧那支簪子。
上一世,王若迎陪甄氏去三清观还愿,不慎将白玉发簪落入池塘中。这簪子是她及笄时母亲所赠,对她有着特殊意义,簪子丢时她委实难过了许久。
没过多久,白清墨将簪子送还,之后又闻听说白清墨为找簪子在池塘冷水里泡了四日之久,病了七八天才将将把身子养好。王若迎感动万分,又逢自己婚事不顺,她立刻就对白清墨芳心暗许,视他为难得一见的痴情郎君。
诚然,事实并非表面那般。
“不过是个小物件,丢了也就丢了,我也未曾在意。不过,既然白公子特地送了过来,那我也当表示一二。采荷,给白公子拿二两银子,就当是酬谢。”王若迎的声音从轿子里轻飘飘传出,听在白清墨的耳中却极为震荡。
他的目光朝轿帘的缝隙瞥去,只能瞧见一只纤纤玉手。白清墨的头顶渗出一层细汗,微风拂过整个身子都有些发冷。为何王若迎说给他二两银子?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白清墨那厢正思索着,采荷已经走了过去,她微微福身行礼,从白清墨僵在半空的手中接过簪子,随即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二两银子,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白清墨的脸却青一阵白一阵,此中细节他也无暇细想,现下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饶他平时在外极重形象,这厢也绷不住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四小姐,我此番来送簪子不为钱财,你这般说辞太过分了。”
邵华心中恼火,他和白清墨是挚交好友,听白清墨提起过对这位四姑娘有意。今见好友被如此羞辱,实在为他觉得不值。
“珮泽为了给你找这个破簪子,泡了四天的冷水,足足病了七八日。他怕把病气传给你,累的你受罪,等病彻底好了才敢过来送簪子……”
“别说了!”白清墨扯了一把邵华的袖子,脸上的表情似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若王若迎感动万分,那些傻事说了便是锦上添花。而此刻,邵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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