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不及褪去衣裳,只掀开袍子,把袍角塞进靛青万字纹腰带中,再把下身脱了个精光,露出那青筋暴起、铁杵似的一柄阳物,对着薛氏起伏的身形,一边撸动手中rou棍,一边粗粗喘息。
待那阳物变得guntang如铁,这男子上床侧卧于薛氏身后,轻扯去她亵裤,把大半个白嫩嫩、圆滚滚的臀儿露在眼前。
就着夜明珠光亮如昼,低头细瞧两瓣肥臀间那一道细缝,细缝往前便是如河蚌紧闭的两片肥厚yinchun。男子探出个中指,生生挤进那两片肥厚yinchun中,中指便牢牢被yinchun半裹着。动一动中指,把那嫩rou细细研磨,不多时,xuerou渐起春潮。又加进两指,叁指并做一处,抚那花间软rou,就着春潮,来回挫磨,不意中指触着个凸起的rou珠。
叁指滑动,那中指时不时触碰rou珠,xue儿顿时变得潮乎乎的。中指探到xue口,一指捅了进去!
好个美xue!
咬住个指头便不放松。男人就势缓缓戳弄起来,那粗长rou棍便也在绵软的臀rou上乱戳,一戳一个rou窝,激得铃口渗出清液。再顾不得让美xue缓上一缓,扶住烫如铁、硬如钢的rou棍直通通捅进销魂洞。
“啊!”
床上二人同时惊呼出声。
只一个是舒爽至极,如坠美梦;一个是惊恐万分,似入噩梦!
却说薛氏,如何睡得这般昏沉,只凭他人登堂入室,亵玩身子许久都未能清醒,直教贼入用个大rou棍儿捅了rouxue,方被痛得从梦中惊醒!
这原也有些因由在。
八年前,薛氏成了未亡人。
这薛氏,原是绍兴府诸暨县一户殷实乡绅家的小姐,祖上也曾出过几位地方官员,家风清正,识文断字。因着面目美艳,体态妖娆,家人多拘其在深闺,正是养在深闺无人知。
待到婚嫁年龄,又有月老配了好姻缘来,乃是当年圣上钦点的状元郎、杭州府临安县殷家长房嫡长子殷图祥。真真是段才子佳人、天作之合的佳话。
如此十分美满之日过了堪堪九年,一对鸳鸯阴阳两相隔。
丈夫离世后,薛氏镇日魂不守舍、恹恹度日,半条命也跟着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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