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酒还是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颏儿,滴滴答答流进那条幽深的乳沟里。香绣恐马贤良不愉,又自难承受,忍不住嘤嘤嘤地娇叫起来。
这一叫,在坐几位已是酥了半边身,殷谏裆里的家伙什更是半硬。马贤良最爱听她这浪叫,每叫一次,便似勾子般能勾出他yin虫,让他顾不上其他,更论生气。
他便任由酒水自她嘴角流出,进了圆鼓鼓两乳间那条豪沟。又拿食指伸进那沟里,以指腹沾取酒渍放自个儿嘴里舔了舔,道:“怪哉,这酒不似往日醇香,竟掺进了旁的怪味儿?”
香绣闻言,尤自不信:“mama自库房取出,不曾假他人之手,怎会有了怪味儿?”
马贤良便又往那乳沟深处挖了挖,又趁机往香绣两旁乳rou上涂抹,弄得香绣又呻吟一声。马贤良拿着沾满酒渍的手指,道:“你且尝尝看?”
香绣尝了一尝,道:“并无怪味儿?”
马贤良便叫殷谏同另一位袁姓同窗来品品。殷、袁二人伸指探进香绣两团乳rou间,白嫩嫩乳rou儿如豆腐般又软又滑,挤压着两人手指,那幽深乳沟细细一条,容不得两根指节,一时乳儿变了形状。
殷、袁二人呼吸急促,心头冒火,趁手指揩酒水之际,只用指腹狠狠揉弄那嫩乳一番,把那混着奶香的酒水细品,道:“确实搀了味儿,只哥哥勿怪,此乃乳香味,并非旁的怪味儿。”
香绣嘤一声把脸埋入马贤良怀中。
诸人闻言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