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包裹着她肥软光滑的花户,手心贴着那微微隆起的rou丘,摩挲个不停。
玉萝几番泄精,身子已是疲倦,恐他又来作弄她,道:“阿铎哥哥。”
他不想她这般痛快便唤了他,他还没得及细品呢,那声“阿铎哥哥”便自耳旁消失了!
“再唤一声来听听!不,再唤三声来!”
“阿铎哥哥何必这般”,她见他眼中放光,如蕴日月,直直瞧她,等她唤他。她心下一酸,这般好男儿,世间亦是少有,自不是她苏玉萝所能肖想。他与廷益哥哥一般,值得更好的女儿家相配。一头想着,一头已是眼中蓄泪,“哥哥几次三番救我于水火,便是唤上千遭百回,亦是应当。哥哥若不嫌弃,我日后便这般唤哥哥。”
谢韫铎被她几声哥哥唤得心中坍软一片,胸口那处又酸又软,不知为何她又欲落眼泪。
“你既心甘情愿喊我哥哥,又哭甚?可是觉得对不住殷谦?”
她想到回去欲同母亲分说,要拒了廷益哥哥的婚事,退了聘礼,便心头发紧,一阵阵疼痛若锐物刺扎。
她望着他,开口道:“我对不住的又何止是廷益哥哥呢?”
她不光负了廷益哥哥那头的一番深情,亦对不住他这头的殷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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