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春花楼一事,孟修远好些天没有进后院,如今孟良辰身体大好了他便有有些蠢蠢欲动了,日暮时分便去了小宁氏的霜辉院。
他前脚刚刚出门,后脚便有人将消息传了过去。
小宁氏知道他要来,瞬间就将心里的不愉快丢到了一旁,精心的收拾了一番,就着他平日里的喜好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肴,还取了酒。
王府的后院里不止她一个女人,比她美的有,比她年轻的不少,可是比她有手段的么,还真没有,否则她也不可能在大宁氏才刚刚咽气不到一百日就嫁进了梁王府做了梁王妃。
虽然是填房,可是那也是皇家的媳妇,哪怕大宁氏是先皇御赐的又如何,有些东西,死人是真的争不过活人的。
小宁氏如今刚刚三十,虽说没有豆蔻年华的鲜活,可是去多了一份妩媚,加之她素来都极重保养,面色细嫩光洁,精细的着装之后看着不过双十年华。
对于孟修远这个禁欲了大半月都没有沾腥荤的饿狼来说,什么美味佳肴能抵得过她。
进了霜辉院,他看都没有看那桌子上的饭菜一眼,一把将人抱起来就朝屏风后面的美人榻走去。
屋子里伺候的婆子和丫头都乖觉的退了出去。
小宁氏满眸含春,情意绵绵的看着他,不是春药胜似春药,没有任何的前奏,他直接一把粗鲁的就将她身上的裙子掀了过去,隔着亵裤伸手探过去。
小宁氏起初勾着他的脖子,当下索性大胆的伸腿勾住他健硕的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花期快过,快至如狼似虎的年纪,后院的女人又不止她一个,又因着孟良辰的事情,算算日子已经大半月没有近孟修远的身,怎么可能不想。
所以,什么矜持,通通都见鬼去吧。
矜持那玩意,是留在人前给别人看的,在自己男人下面,你只能做荡妇,这样才能勾住他,连人带心。
衣衫凌乱,罗裙半卷,喘气声与低吟声交织,刘铭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在院子里响起。
“王爷,二爷走了。”
孟修远才进了一半,刘铭的声音让身下的女人一哆嗦,差点让他丢盔弃甲。
一张俊脸咬牙切齿到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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