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年事已高身体不好,没有想到还有这等缘故。”
舒伯伦的脸色顿时就很精彩了:“皇上恕罪,并非臣有意欺瞒,而是,实在是家丑不好外扬啊!”
皇帝闻言一阵唏嘘,看着他道:“这么说来,舒萦回已经去了幽州?他难道不知道,梁王反了吗?”
舒伯伦闻言跪地道:“皇上明鉴,三弟去幽州的时候幽州正乱着,梁王,梁王还没有起兵,他担心幽州的产业和那边的家眷,这才执意要过去。”
“是么?”皇帝的声音并没有一丝起伏,却听的人胆战心惊。
“臣之言句句属实,当时家父气极,幽州打乱。钱财固然重要又哪有性命重要。可是三弟素来是个执拗的,气的家父与他断绝了关系,将他逐出了京城舒家。”
话落音,皇帝的眸子还是微不可见的沉了沉。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静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书房里好像只有君臣二人,其他人全部都做了陪衬一般。
“是吗?这么说来,舒萦回已经不算是双鱼胡同舒家的人了?”
舒伯伦回答的有些艰难:“禀皇上,按理说是这样,可是血浓于水,骨rou至亲哪里说断就断了,只不过是气头上话撵话逼的。”
“呵呵,是吗?舒相大概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舒萦回明知梁王有反意,却执意要去幽州,这就是助纣为虐。朕看在舒家历代辅佐君主励精图治的份上不会怪罪,但是舒萦回,朕不管他怎么想的,若是不能尽快回京,作废与孟良辰的婚事,那么就休怪朕不客气!”
舒伯伦后背上汗津津一片,紫红色的官服都贴在了背上,叩首道:“臣,谢皇上浓恩!”
皇帝起身扫了他一眼,拂袖朝外走去。
舒伯伦站起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好在曲琮居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出了御书房,殿外的风吹过,背后一片凉意,他这才缓和了几分,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府里赶去。
自从舒三元要离开的时候他就想过,无论断不断,会不会牵连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
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皇帝终于问出口了。
他胆战心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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