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铁索上都沾着血,她却渐渐的感觉不到疼了。
腿脚发软,头也昏沉沉的,心中倒是还记得,不能松手,要爬上去。
隐隐约约,她感觉好像离崖壁顶端近了很近了,她都能看见那头银狼了。
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要到了。
哪知这口气一松,人就跟一坨石头一样笔直的朝下坠去。
这回她再也没有想到自救,只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一样,她想着等会儿摔下去一定要狠一些,重一些,这样疼痛的时间就会变的短一些,她就可以死的利索一些了。
孟璋站在崖顶,迎风而立,看着从面前掉下去的人,一瞬间他有一个念头,这么没用的东西,摔死算了。
可下一刻,心不由己,伸手一扯腰带就飞了出去,而后拽着腰带,提着不省人事的人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一样大步朝银辉院走去。
进了屋子,随手将人往羊皮毯子上一丢,而后朝银狼看了一眼,银狼便拖着尾巴出了屋子。
他去里间拿了个小箱子出来,走到青黛面前坐了下来。而后,一把抓住那鸡爪子一样的手,手心里血rou模糊,没有一处完好的。本来没有一点rou的手指头这会儿肿的又圆又硬。
看的他直蹙眉。
伸手一把扯开青黛身上的衣服,想了想,连裤子都一起拽了下来。
男女大防什么的他不懂,这玩意也没有人告诉他也没有人敢告诉他。
再说了,就算是懂他也觉得无所谓,这丫头这个身板,就是一木头疙瘩,黑糊糊的颜色比烧鸡好一点,身上都是骨头,一看就觉得咯手,还没有小狼崽子好看。
只是,看见那胸口血淋林的地方嘴就抿了抿,捡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回来,刚才自己为什么要将人带回来?又弱,又蠢,又胆小,再没有比她更差更蠢的了。
一生气,那上药的力道就不轻了,本来该用温水将伤了的地方清洗一次,可他眼下根本就没有打算那么干,直接将一瓶似酒非酒的东西倒在了青黛的胸口,而后用细棉帕子像擦桌子一样的擦过去。
昏死过去的人愣是被疼的醒过来,而后身体本来的一缩蜷在了一处。
身上跟被火在灼烧一样,疼的她恨不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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