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清,但由于我祖上是专职打凿牌坊的大师,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牌坊门。
墓碑是打给亡人的,而牌坊同样也是打给亡人,不同的是牌坊只为那些死去的贞烈女子所立。
至于立牌坊门的更是少之又少,因为这是亡人走的门。
天还没黑,我倒也不怕会发生什么诡异,跟着那两人进了尼姑庵,发现院子里同样长满了花,依旧一半浅紫、一半嫩黄。
走进尼姑庵的大堂,里面倒是杂乱了许多,佛像的脑袋不知被弄去了什么地方,案桌上的香炉也早都破碎成了几大块散落着。
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蒲团,我坐下拿出随身带的酒小酌了两口,顿觉一阵神清气爽。
酒是好东西,出门在外必备,所谓酒壮熊人胆是我十分相信的,就算真撞见诡异的事,喝两口酒提提阳气也能驱散不少阴祟。
“哎呀,有东西落事主家了。”
“啥东西?要不趁天没黑,我陪你走一趟?”
两位同乡刚一说完,就把目光朝我投了过来。
我皱眉往外面瞧了眼,盘算了距离跟时间,快些的话,在天黑前应该能赶回来,便点头应了,叫两人快去快回。
两同乡对视一眼,起身快步离开了尼姑庵,可我看这俩人在夕阳下的背影,心里竟奇怪的冒出一丝不安。
又喝了两口酒,倦意袭来,我倚靠着屋堂里的柱子闭眼浅睡。
平常睡觉很浅的我,这次却越睡越沉。
梦里,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朝我一步步走来,她胸前的衣服裸,露着,身下的裙子不知被谁给撕烂了,眼角流着血,身下也是鲜红一片。
我模糊瞧见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走过的地方都是猩红的血,她忽地抬起头来瞪着猩红大眼,我吓得想尖叫却张了嘴发不出声。
忽地,在靠近她肩头后面一点的位置出现了两张七孔流血的脸,那是悬空的脑袋,我瞬间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正是去事主家取东西的那两人。
他们在我的梦里死了,脑袋被割下,死状凄惨,还对我阴瘆瘆地笑……
啊!
我尖叫着从梦中吓醒,之前还有阳光照射的尼姑庵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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