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忽然想起这是亡人走的门……
砰……
忽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眼冒金星,身体一下就软倒了。
猛子从我后面走出,手里提着滴血的铁锤。
我躺在地上无法动弹,意识逐渐模糊,可我想不通他为何要这样做,想问,却发不出声。
猛子的身体在颤抖,他脸上写满了恐惧和害怕,但我却看到他走上前抡起铁锤,一下、两下地砸碎了二虎的脑袋。
二虎在尖叫,歇斯底里,一股又一股鲜血从他的头顶冲出,宛若绚烂的烟火,配上院子里那一半浅紫、一半嫩黄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我想阻止他,眼皮却是越来越重……
两人不就去了一趟镇里吗,怎会变成这样?忽地,我想到了他们回来时,那在月光下有些瘆白的脸,他们在之前肯定就发生了什么……
“咯咯、咯咯……”
猛子一边砸,喉咙里一边发出女人的银铃笑声。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不该拿你的东西,更不该碰你,求求你……”
我听到猛子在求饶,心中骇浪翻涌,忽地像是抓到什么,他们拿了谁的东西,又碰了谁?一想到他们去的镇上,我如遭雷击般大恨。
猛子忽地回过头来对我笑,那是一张少女的脸,豆蔻年华、青春洋溢、貌美如花,可她此时此刻却是阴瘆瘆的……
那牌坊门还在滴血,一点一点地往外渗。
我的眼皮终于合拢,意识陷入了无边黑暗,并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我的脑袋也会被猛子敲碎,但事情却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等睁眼醒来,刺目的阳光从窗户射进屋子里,脑袋像要裂开般的痛,喉咙火烧似的干裂,我扫了眼四周,熟悉的房间和床,我居然躺在了自家的屋里。
难道做了场噩梦?